动她了，半晌视线落在了某个包厢的方向，“就不想问问刚才坐轮椅那女人是谁吗？”
“？”陶乐乐很惊讶地看他一眼，“你认识？”
康衍炜摇摇头，“也是听说！”末了又斟酌着说，“但应该是她错不了。河文意嘛，当年跟程习之也算是纽约商贸学院的金童玉女，他们俩同岁，程习之聪明有经济头脑，河文意巾帼不让须眉，当年他们从学校毕业以后，程习之回国接手程氏，河文意为了追随心上人也回了国内，俩人当年曾齐心协力拿下了程氏前老总几年都拿不下的案子，河文意的名字也因此震响业界，不过好景不长，俩人在一次外出公干的时候出了车祸，程习之倒是伤得不重，河文意却听说是植物人睡了九年。”
“……”
无法形容这一消息带给她什么样的感触，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以后，陶乐乐才将他这一段话消化掉。
但依旧有些不敢置信，连带着嗓音都透着一股子不可思议，“你说她植物人睡了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