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半张脸,她明显已经什么都不想再说,也什么人都不想再见的样子。
    程习之也很快从车上下来,他穿着黑色的大衣,眉于之间很焦灼,怎么都有股风尘仆仆的感觉,嗓子沉沉地问,“她呢?”
    傅景洪朝他努努嘴,“在车上,不过现在不想见你。”
    “……”程习之定了定,站在原地叹息了声,“里面刚才怎么样?她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和惊吓?”
    “具体的还是你自己去查吧。”傅景洪朝他摊摊手,末了又伸手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郑重其事地,“你那准丈母娘,你真要小心一点了!她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程习之,……
    这些事路上邹昊也都将查过来的大概讲给他听了,可他怎样都无法让自己相信,他印象中的刘素芬虽然有时刁蛮无知,甚至无礼,但一直还算有教养,河文意的父亲去世前也是纽约商学院鼎鼎大名的教授,他以为教授的妻子教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却不曾有人正是用这个钻了空子。
    程习之抬手捏了捏眉心,看着傅景洪的车尾,“她现在怎么样?”
    “能怎么样?”傅景洪无奈地朝他耸耸肩,“我听倩倩说,外婆是她惟一的亲人,本来再等几个月就能出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