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因为无论不怎么说,程习之这几天又费财又费力的,也着实不容易。
他们走了以后,宽阔的坟地这边就只有陶乐乐和程习之俩个人了。
陶乐乐不说走,程习之就站在那里陪着她,像以前的好多次一样,俩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天空竟又开始飘起了雪花来,冷冽的寒风也是呼呼地吹着,陶乐乐的双手和双脚早就冻得没有知觉了,可她就是想继续在这里陪着外婆,想赎罪,也想静一静。
程习之岂会看不出来她心里的想法,但成熟如他,依旧是什么也不说,只是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他的大衣很长也很暖和,身上还有淡淡的烟草气息,披在陶乐乐身上时她像是穿了件偌大的袍子,冰凉的身子也一下子暖和了起来。
来的时候情况太着急,程习之也没有多穿什么衣服,里面只是很普通的西装衬衫。
可男人似乎也不觉得累,照旧就那样笔挺地陪她站着,夜那么黑,那么静,天地间似乎就只剩下了他们俩个。
半晌过后陶乐乐也是不忍心,将身上披着的大衣拿下来递给他,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大衣往他身上扔了一下。
男人不但没有接,反而更霸道地替她直接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