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乐没想到程习之会观察着她，她以为今天晚上他一定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像审犯人似的审林希哲或是盯着他拷问一些问题的，她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你好好看着俏俏就行！”
她现在，完全不需要他的关心，最讨厌的也是他的关心。
程习之却是像没把她这句话听心里去一样，抬手将她盘子里的牛排移过来，姿态优雅地也像林希哲帮程俏俏那样给她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
其实陶乐乐也并不是不饿，只是她确实也不太怎么喜欢吃牛排，尤其切的时候她是最烦的，可却实在没想到程习之也会为她做这种事。
整个饭局也就吃了一个半小时，陶乐乐看不懂程习之心里在想什么，感觉他好像对林希哲挺满意的，又感觉好像完全不满意，总之，他很安静，全程下来几乎也没说几个字。
至于邹昊也更加沉默了，从坐下来到最后，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是一直垂着头看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
好不容易捱到散场了，林希哲绅士地说要开车送程俏俏回去，她没多想地就拒绝了，完全一个体贴入微女朋友的样子，“你对京都路况不熟悉就不要送了，明天早上咱们机场见吧。”
林希哲也没强求，默了默从裤袋里掏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