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习之痞痞地笑笑,“你没把我未婚妻欺负走以前她是挺能满足我的啊,现在她走了,我可不得找个女人睡一下,毕竟我的需求有多大你是知道的。”
    论不要脸的程度,她是永远也比不起他的,不然也不会在他面前败得一败涂地。
    陶乐乐垂下眼敛,不想再看他,声音无助又迷茫,“我不明白你是怎么了?以你的本事这么长时间了要找一个人应该是很容易办到的,为什么就一下子找不到河文意了,我承认我当时太冲动了,可是你也知道,事情的起因根本就不是我,说穿了我也是一个受害者,现在你拿着康衍炜威胁我,让我留在锦绣澜湾我也忍了,但是真的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下贱吗?”
    她说着,莫名地就一阵委屈,“当初你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也就离婚,我一点也没想过纠缠什么,离婚的时候你说的那么绝情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我也没有抱怨什么,因为在我看来,确实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当初我也有错,可是现在,我都已经退让成什么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我也是个人啊,我也会累的啊,而且我现在,我现在真的累得一点要跟你纠缠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可不可以看在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的份上放我一马?让我做一个自由的人?”
    这是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