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再叫一声他叔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心境再也回不去了。
她抬起一只手撩了撩乱发,杏眸跟程习之湛黑的眸眼对上,唇边勾勒出了暖暖的笑意,甚至她还自我牺牲地俯身在他额头印下了一吻,“叔!”
程习之仅有的理智和意识被她这一个吻和一声叔弄得彻底抽离,他想抱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地亲吻一番,身上却是半点力都使不出来,昏昏沉沉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在西山别墅时的那些日子。
医生抓住时机,在这个时候赶紧给他打了麻药,不管等他醒过来是会骂他一顿,还是会开除了他,他都一定要这么做,这是做为一个医生的基本职业操守,他必须得保证病人在他的手上是安全的。
邹昊从后视镜看到医生打完了麻药,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给陶乐乐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子弹打得很深,并不是那么好取,加上又是在车上,即使邹昊车技好,车身也难免颠簸,医生紧张得头上冒了一头又一头的汗。
陶乐乐也跟他站着,时不时帮他递一个手术刀,镊子之类的,看到医生头上的汗水多时,也会拿着毛巾替他擦拭一下,医生简直受宠若惊,之前看她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个冷美人呢,原来是他多心了。
待把子弹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