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习之,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乱动的,嗯?”
男人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她闭眼叹气,劝自己不要跟一个伤患动怒,“那你想怎么样?”
程习之精明的眸子落在了淋浴那里,“我想洗澡!”
“你想都别想!”陶乐乐真要跳起来打他,“回去乖乖躺好。”
“可是我难受!”
“难受就憋着!”
“陶乐乐你虐待伤患!”
“那都是你自找的,活该!”
“陶乐乐!”
“你别叫我,叫我我也不会让你洗的!”
……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几乎是全程闭眼将他的睡裤脱下来的,之前他昏迷不醒,他的睡衣和睡裤都是家庭医生和邹昊帮着换的,那时虽然她也在场,但是她是很自觉地回避的。
现下好了,睡裤脱下来了。
半晌,抬眸看着一副二大爷似躺在那里的男人,“你可以自己脱掉里面那个吗?”
程习之波澜不惊地看了她一眼,高深莫测地回了一句,“你觉得呢?”
他到底哪来的资本成天这样高高在上的跟她说话的?
偏偏她不脱他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