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至少在河文意醒过来之后,他并没有和河文意做过,即使他们早就住在了同一间房子里。
怎么说呢?是女人的直觉吧,她虽然没见过河文意几次,但她看得出来,河文意很敏感自卑,他们俩个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但自打她见过河文意残疾的双腿以后,她就可以肯定,无论之前他们的感情有多深,现在的河文意都不可能有勇气让程习之碰自己。
那双腿残疾成那样,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释怀,何况是做那样亲密的事?
脑子里乱乱的,一会儿想想这,一会儿想想那,后来听着他强健的心跳慢慢地竟也睡着了。
翌日。
因为心里挂念着一件事,邹昊早早地就到锦绣澜湾了。
他招呼过来一个晚上守在楼梯口值班的保镖,俯在他耳边低声地问,“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小保镖还是一个很青涩的小伙子,听到他这样问,脸上老不自在了,半天才摸摸鼻头道,“不知道!”
邹昊晕,“是没有听到的意思?”
小保镖又摇摇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的意思。”
“……”邹昊气得忍不住地拍了下他的头,教训道,“我昨天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