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我出去提出来想带我去澳州看看,我想我那天要是跟她走了,现在是不是可能已经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她说着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很是诧异地看了一眼程习之,“说起来我也真觉得奇怪,都说女人才是最敏感的,可是我和俏俏都没看出来那个江衡有什么问题,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有问题的?”
“她们举得婚礼那天,江衡身上站了个伴郎,我发现那个伴郎整个过程里都在走神,眼神有意无意地总在江衡身上打转!”
陶乐乐听得更郁闷了,“就这?”
程习之支着脑袋冲她摇摇手指,醇厚的声音又响起来,“是最后新郎吻新娘的时候那个伴郎忽然一下子不见了,我才起疑心的。”
陶乐乐,……
这一刻,她除了想说一句真是佩服也找不出别的形容词了,想想他不去当一个刑警也太可怜了,观察入微的本来真是没谁了。
她点点头,“那谢东呢?他现在怎么样?”
男人抽烟的手顿了下,半晌掐灭了烟头,俊朗的面孔没了刚才的悦色,“想要保他的人已经决定放弃他了,所以他现在已经是一只丧家之犬了。”
“保他的人?”陶乐乐拧拧眉头,摸着下巴不解地看他,“京都还有谁敢跟你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