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洪的隐私,他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当年左灵的事的的确确是蒋政凡一手造成的。
正好是绿红,男人踩下油门,面色深沉的让人瞧不出来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景洪那个人不大正经你不也瞧出来了?”
陶乐乐听出来他是在打太极,默了默才无力地对他说了一句,“程习之,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瞒着我,南南是我最好的朋友的,也几乎是我这世上惟一的亲人了,如果有一天她在傅景洪那里受了伤害,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活了三十一年,程习之第一次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一回,早知道小太太跟蒋政凡那女儿关系这么好,他当初肯定不会鸡婆地提醒她那一句了。
只是世事变迁,那时的他又怎么会想得到他和他的小太太也会有那么深重的纠缠呢。
……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地就会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像吃饭一样简单地,自然地,仿佛这就是一种天性,也仿佛不做对于彼此就是一种损失。
从大年初二这一晚开始,程习之和陶乐乐就像是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日子,除却大姨妈来的日子,其它时候男人都是缠住她不放,无论陶乐乐怎么逃,那男人就是有本事把她捉回来,事实上别墅里就这么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