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异常,“河小姐现在很需要你,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她也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就急急地掐断了电话,她不知道他是在哪里给她打的电话,但她想,刘素芬应该就在附近,如今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招惹这个女人了。
外婆的事她不追究什么不代表她忘了,只是大家同样身为女人,在河文意的面前,她终是有亏欠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植物人躺了九年,又被摘除了子宫这一生都不可能再生育,她想,换成是她,她未必都会有河文意那般坚强。
陶乐乐坐在床头,对着窗外高高挂起的圆圆的大月亮,发了一阵很长很长的呆,莫名地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看到了一句诗。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而她也就是因为这首诗,所以爱上了月亮,爱上了程习之,每每看起月亮,也就想到了程习之。
这个名字几乎贯穿了她的整个青春,她原先信誓旦旦地说过要爱一辈子的,可也只爱了十年,就再也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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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四点钟傅景洪又开车将陶乐乐和程力维送回了锦绣澜湾,下车的时候傅景洪明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事他已经知道了,可是程习之不说,他也就没有什么立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