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锦铭互看一眼摇了摇头离开。
病房是单人间的。
也只有程习之一个人守着,他坐在那里,大掌紧紧地攥着陶乐乐柔若无骨的小手,他一遍又一遍地细细地抚着她的手指,曾经那么灿烂的小太太啊。
。
陶乐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程习之彻夜未眠地守着她,连一口水都没敢去喝。
病床上的小人儿刚刚有一点点动静,他就立马紧张地站了起来,嗓音沙哑的厉害,可又不敢太大声,“太太。”
陶乐乐颤着睫毛睁开了双眸,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房间,还有医院专属的消毒水味。
像是有心灵感应的,看到程习之的俊脸时,她第一时间就张口问,“孩子呢?”
程习之,……
他垂下头,薄唇抿了抿,始终不能残忍地说出那三个字。
陶乐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很快就读懂了他的意思,杏眸很快被泪腺充满,然后大滴大滴地顺着眼角落下来,她闭上眼,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太太。”程习之慌乱得像一个孩子般手无足措,他想安慰,可是搜遍了脑子里所有的词汇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
陶乐乐闭着眼没有讲自己哭出声,樱唇被她紧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