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虽然已经为人母了,可还是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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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上来从傅景洪那里听说到她已经结婚生女的消息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难受吗?痛苦吗?好像都是该有那么一点,毕竟当初他伤她太深,而她直到最后,也没说过一句恨他,咒怨他过不好的话。
棉花糖不明白这个帅帅的叔叔怎么会这样盯着自己的麻麻看,不过她好奇归好奇,却因为表达不出来只得压在心底。
陶乐乐知道那男人的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她倒也没怎么在意,只是淡定自若地从他怀里将棉花糖接过来,准备给程力维道完谢就离开。
程力维这时已经将警察送走了,再次回到客厅里时,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和棉花糖尽情玩耍的愉悦劲。
如果他早知道棉花糖会是陶乐乐的女儿,那他说什么也不会将她带到家里来,这三年来,陶乐乐这个名字就是程习之的禁忌,除却他自己想要提起,别人就是提一下陶这个姓他都久久不能释怀。
不过既然这么巧地撞上了,不让他们说点什么也不太合适,毕竟整个客厅里的气氛都那么怪异。
程力维想着,最先上前将沙发上正在唱着儿歌的手机给关掉,然后走到陶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