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纷纷攘攘的,男人更是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电脑屏幕上女孩的容颜被定格在那里,他不厌其烦地看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自己从那些悲惨的往事拉出来。
    然,也就这样地坐在那里,对着她的照片发了一整夜的呆。
    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当初伤她太深,现在她好不容易有新的生活了,又那么幸福,他不应该再纵容自己对她留恋,可是怎么办呢?他舍不得,他程习之就是舍不得。
    那是他的小太太呀,曾经窝在他的怀里一遍一遍地叫他叔的小太太啊。
    你叫他怎么忘?又怎么该忘?
    早上六点四十分。
    程力维在楼下思索了好半天以后还是决定来楼上看一看,爸爸昨天晚上情绪那么反常,他真怕他会出什么事。
    主卧的门是大开着的,床单被褥一看就没有睡过的痕迹,九岁的孩子看着空荡荡的奢华的房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里的自责感也愈加深重了。
    虽然他是挺喜欢棉花糖这个小妹妹的,但是如果早一些给他知道她是陶老师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那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迷路的小家伙领回家。
    他合上卧室的门,迈腿走向书房的方向,在书房门口定了半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