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那种细细碎碎的疼痛声也更清澈了,他明白,那是心痛!
因为这世上,惟有心痛这个东西才会无药可医,也惟有心痛这个东西纵使权势金钱如程习之,也只能任由它不停地来来回回地痛着。
脑子里面很清醒,清醒到他都怀疑之前跟他站在那里说几句话的人根本就是他的一场幻觉,下午还有几个会议的,都是很紧急的那种,可他就是不想去理会了。
邹昊跟在他身边多年,这三年来他心情怎么样他也是最了解的,所以他很快地将那些人打发走了以后,去楼上给他开了一间房让他躺着去休息一下。
进了房间以后男人却是没有躺着去睡一会,一夜未睡这种事,于他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身姿慵懒地在沙发上坐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烟。
邹昊看着他通红的眼眸,壮着胆子提醒他道,“程总,不如您去睡一觉,看您好像很累的样子?”
程习之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有心说他两句,想起刚才酒桌上自己的失常却又是什么都没有说。
邹昊也是无奈,“程总,如果您心里一直放不下陶小姐,不如把当年河小姐的事说给她听!”
他知道依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把河文意的事情说给陶乐乐听的,这个男人有多不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