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直接搬家会更好一点。
做不到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幸福快乐的样子,那就只有远离她,就像这三年里的每一天一样,不去想,不去看,然后以此骗自己,她不过是出门远行了,有一天还会回来的。
亦或是,她即使跟那个男人走了,但依她的性格也不会跟他发生什么,可是现实确是……
邹昊取好车再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向高贵冷漠的男人如此面如死灰的样子,跟在他身边的这些年里,除却以前河文意出事的时候时常能见到他这副样子,后来便是每次有人不经意间提起陶乐乐时他总是会显出这副样子。
沮丧,苦涩,整个人被一种巨大的悲伤笼罩着,这种悲伤教他一个局外人看着都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程总!”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看着高大如山的男人身形一直僵硬得像是要随时倒下的样子。
“……”
程习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将心底里的那些不甘和挫败收起来,他稳稳身子,胃部传来的疼痛较之前更甚了,嗓音听起来也是倦意连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