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芬说着,脑中忆起当时当日的情景,声音已然哽咽的厉害,“那是这三年以来,他跟我提过的惟一的关于你的事,我听得泪流满面,很想劝他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一夜他没有睡觉,我看到他进了你小时候的书房,他一本一本地翻阅着你小时候读过的书,用过的课本,当看到书桌上摆放着你中学时期的学生证时,我听到他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小太太,生日快乐呀!”
    “其实今天要不是你突然回来,我也不知道你已经从英国回来了,事实上,我今天本来想回京都一趟的,这三年来,我住在这里,习之每隔几天就会给我打一通电话,问我一些琐事,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打,我心里放心不下,昨天晚上就给他打了一个,他说他没什么,可我听得出来他语气不太好,声音也很虚弱的样子,我知道他那个人一向嘴硬又喜欢逞强,就又给邹昊打了一个,结果就如我想得那般,他住院了,喝酒应酬胃出血,我当时听了吓坏了,急得想要马上回去,邹昊却叫我不要这时候添乱,我还纳闷来着,可是见到你以后,我就明白了邹昊说的那句话的意思,陶小姐,习之一定是见到你以后才会那么失常的。”
    “告诉你这些也不想让你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我觉得作为小意的母亲,我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