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还想忍着,心说有什么好哭的,现在这样不是最好的结果吗?可心里就是难受得不行,最后索性将手里的筷子一丢,放任自己大哭了一场。
    哭的时间有些稍稍地长,眼皮微肿了起来,一直到她觉得心里的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她才起身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浴室不大,刚一进去的时候甚至还能闻到男人留下来的强势气息。
    那气息以一种很无理又霸道的方式钻入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孔里,她闭眼,打开莲蓬头放了好一会儿水以后才开始脱衣服。
    洗好澡换衣服的时候她认出邹昊带来的衣服是三年前在锦绣澜湾时程习之买给她的,他有一次将挺适合她风格的一个牌子的衣服买了很多回来,当年走得急,她什么也没拿,所以那些衣服还有很多都是崭新的,甚连吊牌都没有摘下来。
    她看着手里的衣服,心里的那种不舒服感觉又来了,半晌对着衣服叹了一口气一件一件地套在身上,她的身材没什么变化,衣服穿起来还很合身,都是一些平时不常见的大牌子,所以款式看起来也不过时,相反地,还给人一种很复古的感觉。
    收拾完了以后她才将程习之临走时交代她的那包药吃了,昨晚睡饱了,现下一点也不困了,她就想着是不是该出发去影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