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磨难才对。
她猜不准他到底是用怎样的一种心态跟她平静地这样聊天的，几乎她问什么关于他这三年的生活，他都是用很好两个字回复，三十四的男人几乎可以快说成是一个中年男人了，可他仍保持着很好的身形，就是比之前看起来消瘦了些，走路的时候腰板还是挺得直直的，如果非要说从他的外形看出来什么变化没有，那陶乐乐也只能说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比三年前更令人难以亲近了，现在的他整个就是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不允许别人走进来，他也不想往别人身上靠近，即使他表现出来是那么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这是这几次见面以来，陶乐乐第一次认真是细细地打量了他。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认真，一直缓步走路的男人忽然垂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那般平静无波澜的语气，“怎么了吗？”
陶乐乐摇摇头，默了默才说，“公司不是发展得挺好的，怎么我每回见你你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程习之半天都没有答话，许久以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句，“赚那么多钱也挺没意思的。”
陶乐乐，……
真的是费了好半天的劲才走出那片竹林，彻底走出来的那一刻，陶乐乐特意回头多看了一眼，虽然程习之已经尽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