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哦!”男人邪笑着看她一眼,“干嘛,想过河拆桥啊!”
    “……”陶乐乐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几个字的,她怒目瞪着他,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怒意,“谁让你告诉他们我是去国外念书的?说我过河拆桥,我看分明就是你有病!”
    被她这么一打扰程习之也没心思处理那些文件了,他缓缓合上膝盖上的合作书,点了一支烟,“那你刚刚怎么不和他们解释?”
    陶乐乐,……
    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反驳他,却听他磁性的男音又响起来,“就让你坐个顺风车而已,你有什么好矫情的,跟人挤大巴坐很舒服?”
    还真是个神经病!
    陶乐乐无语地白他一眼,现下好了,路口也过去了,车子也已经驶向高速,她就是想再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她为什么还要下去,她就是要坐在这里气他。
    程习之余光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莫名地就觉得心情很爽,他不动声色地吸了口烟,“以后有机会我会和那些人解释的,你不必有什么好烦心的,事实上,你也不打算马上就跟他回英国的么?”
    他这么说话,陶乐乐就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她点点头,只要一提起马上就能回英国了,巴掌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