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程习之都已经猜到了，可看到程习恺就这样毫无人性地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时，他仍是后背起了一阵凉意，指尖的烟早已燃尽，他看着那些掉落一地的烟灰，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多一些，程习恺已经疯了，他再也不是三十一年前那个爱他疼他的大哥了！
他滚动着喉结闭了闭眼，这一刻，他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
程习恺又接着说下去，“我做过的这些事我都认，你问我为什么要害死你的孩子，其实说起来这一点我也应该感谢力维，有一次我给他打电话问陶乐乐最近都在忙什么的时候，他回复我说她最近在上班，感觉好像没有以前有精神了，每天晚上哄他睡觉的时候她自己也都快睡着了，我当时就起了疑心，碰巧的是法国那边来电话说我舅舅在监狱出了点事，后来他们也很快地告诉我了这是一个乌龙，你也知道那时因为谢东的事你一直没有放下了戒备，一直派人跟着她，我想对她下手实在是太难了，所以我就找上你，故意摆出一副弱者的样子让你上勾，为的就是能同时把你的俩个女人都绑起来，然后趁机弄掉你的孩子！”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孩子没有了以后，你竟一下子放陶乐乐走了，说实话我想对她下手的，可是力维老是在我耳朵跟我说陶乐乐对他有多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