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一时怔在了那里。
印象里,除了几年前那次他受枪以外,这是她见过他最虚弱的一次了。
“好!”程俏俏松开陶乐乐很痛快地应了一声,临走之际,又双手合十地求了求她,似是怕程习之听见,她压低了声音,“求你了亲爱的,不然你也知道他一定会来烦死我的!还有求你千万别刺激他,他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的。”
……
程俏俏走了以后,偌大的二楼就只是她和程习之俩个人了,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一直很火爆的餐厅一下子冷冷清清的了,这个人喜欢包场!!
她也明白了既然兄妹俩已经联起手来要算计她,那她今天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了,于是索性把随身包一放,又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
程习之也很快地坐了下来,他还是那种目光打量着她,一句话也不说,陶乐乐不想搭理他这种毫无意义的直视,偏头将视线移向了明亮的落地窗上。
许久以后,程习之才启动起了薄唇,语气和嗓音都带着质问,还掺杂了那么点委屈的意思,“那天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我?”
……
陶乐乐被他这样的语气问得喉间一阵发涩,半天后她才回过头来平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