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跟康衍炜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的脾气,之前我真的以为他就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男人,做什么都谦谦君子的模样,我发现我错了,真的大错特错了,他气得直差没把那家医院给活活拆了,也几乎是将那个女医生给生吞了,等他情绪平静了一些我才问他道,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他当时没有回答,但我也从他的神情里读懂了一些事,我也忽然想起了,我到英国两个月后的一天,他好像是有一次彻夜没有回来。”
    “最后我们还是将棉花糖抱回了家,可是我们俩都没有养过孩子,康衍炜就别说了,他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懂不说,就光忽然多出的这个孩子就够他缓冲的了,而我则就是只带过力维一段时间,完全没有养过这么小的婴儿,俩个人真是手忙脚乱的,真是直差没有小棉花糖哭的时候我们也跟着她哭一场,后来俩个人商量了好半天以后还是准备请个月嫂过来,月嫂也是个华人,康衍炜给了她很高的薪水,她教会了我很多,我也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学会了该怎么带一个小婴儿,月嫂在家里差不多待了一个月,是我执意要她走的,因为这件事毕竟太神奇,我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再有就是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使得我对棉花糖也有了很深厚的感觉,我很怕养着养着忽然又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