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华,有胆识,很多事情上都是巾国不让须眉,共事起来的时候,我也基本很少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而你,则是跟她完全是两种类型的女人,你没有她有胆识和手腕,时常犯迷糊,特别地倔强,对自己喜欢的事物特别地执著,受了委屈不喜欢说,但能不让自己吃亏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你!我每次看到你,都会特别地想保护你,想把你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开始跟你纠缠确实是因为看到你总是有一股子冲动,后来就变成了看到你就觉得特别地窝心,有家的感觉。”
陶乐乐没想到她问出一句河文意,他会一下子说这么长一段话,人跟人本来就没什么办法比较的,对于河文意,真的是在她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羡慕过她,很羡慕很羡慕的那种,后来知道了她所有的事,那些羡慕就变成了很深很深的悲悯。
不是怜悯,也不是可怜,是悲悯,这是一种比爱更高贵的层次,她想,程习之对河文意应该也是这俩个字吧。
虽然只是无心的一句问话,但既然提出来了,她仍是有话想说,“她后来一直住在西山别墅?”
程习之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现在那里呢?”
“空着!”程习之顿了下又说,“本来是想把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