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我问她怎么样可以放过我,然后她就说让我给她下跪,”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了,傅景洪垂眼看了她一下,这才发现她说这些的时候,面上一直都是带着笑意的,只是,他清清楚楚地看见,有一颗很大的泪滴从她的眼眶里落下来,然后滴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
过了一会儿后她才似有了勇气似地接着说,“我给她跪了,可是她却并没有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放过我,反而地让她的小跟班跟她一起奚落我,我实在忍受不了那样的屈辱,就冲到一个不远处的一个店铺里抢了一把水果刀出来,可几天都没有怎么吃饭的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啊,她轻而易举地就把那把水果刀夺了过来,和她的朋友扬言说要划花我的脸,我害怕,就开始不停地奔跑,她们就抓着我的头皮,揪我身上的衣服,挣扎之中,也不知怎么的,就一下子被她划伤了后背,伤口很深,我流了很多血,我以前不知道一个人身体里原来是可以有那么多血的,但那一天我知道了,我也彻底地知道了,爸爸妈妈去世了就意味着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在乎我的死活了!”
房间里很安静,她的声音也很轻,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傅景洪那一秒里忽然出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