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蒋倩南想得多,是她真的觉得程习之这个人太令人看不透了,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眉头紧的能夹死几只苍蝇,“你明明是爱着她的,她明明也是爱着你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以前你们之间隔着一个河文意,现在河文意也去世了,为什么你连知道都不让她知道?最起码你应该告诉她,当初对她放手,并不是不爱了,也不是你对河文意还有什么感情,是她病了,你觉得她是你该负的责任,陶子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解释,她就会听的!”说到这里,她无声地叹息了下,“还是你就打算这样一直放任她在英国?你觉得她真的如她打电话过来时那般开心吗?”
    程习之不动声色地笑了下,成熟的男人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声音不轻不重地说,“至少比在我身边时开心!”
    蒋倩南,……
    她极无语地叹了口气,“是不是她不回来,你也不打算去找她?程习之,你甘心吗?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它甘心吗?把自己最爱的女人推到别的男人身边,你甘心吗?”
    男人久久都没有说话,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从前蒋倩南跟傅景洪还在一起的时候,总听他说,其实习之心里也挺苦的,其实习之也很爱陶妹妹的,她都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