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起身来捻灭了手里的烟头,对着俩个女孩道,“这里气氛不太好,咱们去对面的包间,那里的大床睡上去非常舒服,咱们可以好好地玩!”
……
傅景洪自以为是地认为到了对面的包间里他一定能将脑子里面那些之前从未在意过的东西都清零甩出去,可是没想到的是到了房间,俩个女孩开始一点一点地褪自己的纱裙时,他脑子里竟然开始浮现出今天凌晨那个死女人窝在他怀抱里一遍又一遍地喊景洪,我疼时的可怜场景。
越是这个样子,他就越不信那个邪地。
房间里的灯光很暧昧,里面的一切也很有气氛,本来这就是为方便做那种事准备的,床头上还备了好多个各种口味的套子,虽然是俩个人共同伺候一个男人,但俩个女孩也并没有多妒忌和排挤彼此。
毕竟这是一个看起来这么优秀的成功人士,而且看他的身高也就猜得到他那方面的能力一定差不了。
褪下自己身上的纱裙以后,小麦的玉手就开始勾上了男人的皮带,距离得近,又正好是能照到光的地方,所以即使是有些昏暗,她还是看清楚了薄薄的西装裤下包裹着的巨大轮廓。
想着等下可能会献出自己的第一次,而且又是在这么豪华的包间里,还是一个如此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