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重大的场合时闹出什么笑话来,愣是哄骗着她去看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
    自然地,那个心理医生也受叶碧蓉的指使给她开了一些精神类的药物。
    那时,她初有一个家,那个家又那么好,所以叶碧蓉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她让她吃的药,她也都听她话的吃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甚至她自己都觉得她是有病的。
    那些药名她到现在都还记着,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些毛病又犯了?
    如果是,她又该怎么办?
    ……
    两天后。
    出院的事她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打车回到京林公寓。
    在公寓里整理了一些自己日常穿的衣服,还有必用的一些护肤品以后,她就开着甲壳虫赶去了湖岸雅墅。
    这条路已经被她走过无数次了,不夸张地说,哪一个路口有几家店铺她都是了若指掌的,但今天再开过去的时候,却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心境。
    她开得很慢,平时一个小时的路程,这次差不多被她整整走了两个小时,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她去看了段学泽,可能是他求生的意志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