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那一刻起,她忽然地也就分辨不出到底是她太心软了,还是她对段学泽开始失望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段学泽这个人一生所求就是权利,这一点她早就知道,她也知道,可能要不是因为自己,他不会有此一难,可是当听到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她还是很难过,难过得只想跑到他面前质问一些什么。
可当意识到这一层的时候,她又觉得是自己内心太阴暗了,质问段学泽?呵,质问他什么呢?
人家跟她无亲无故的,能在她处在水深火热的境地时拉了她一把,她怎么可以存这样的心思?
如果她真那样做了的话,她也跟个没有感情的牲畜又有什么分别呢?
挂完电话以后,她浑身瘫软地坐在了餐厅里发起了呆,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冬天要正式开始了,这个冬季,是注定不得安宁了。
不知为何,最近一段时间,她总是特别地不安,隐隐约约地总感觉像是有发生什么大事一样,这种感觉很不详,也很不对劲,但到底是怎样的,她又一点也说不出来。
她望着手里的手机,心头涌上来一层又一层的无力感,没有人可以帮得了她,程习之或许是可以帮她这一次,但她也知道,那个男人的心肠那么狠,只要她跟程习之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