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倩南向他跪地求饶的。
晚上牌局散了以后,他正准备离开包厢回湖岸雅墅,程习之却极意外地出现在了门口。
自从上次俩人不怎么愉快地散了以后,这是程习之第一次来这里,傅景洪愣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如常地又坐回了沙发里点起了一支烟,一副与往常一样吊儿郎荡的样子,“有事吗?”
程习之迈着长腿一步步地走进来,在他的旁边坐下来,开门见山地道,“听说你最近很能喝?”
“……”傅景洪斜他一眼,闲适地掸了掸烟灰才回答他,“还行吧,”末了又掀着眼皮看他一眼道,“以前我也挺能喝的,也没见你怎么管过我?”
程习之嗤笑了一声,眸底的情绪意味不明,“我是怕你借酒消愁!”
“你说笑了!”傅景洪长长地吐出了一口烟圈,唇角挂着招牌似的狐狸笑,“小爷我大好年华,钱多得下辈子都花不完不说我还身强力壮,逮个女人就能上,活得不能更销魂,何来消愁之说?”
程习之,……
从前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口是心非,今天倒是刷新他的见识了。
他默了一会儿以后,也点起了一支烟,“你打算把蒋倩南软禁到什么时候?”
“软禁?呵呵,”傅景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