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死猪完全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气死,他扯着脖子里碍事的领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站在那里继续冲他吼道,“沈家养你这么多年都白养了是不是?你母亲从小对你的教导你也都忘记了是不是?我现在就问问你,就为了那么一个几乎是残疾的女人跟傅家作对,值得吗?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你,别说以后,就说现在,你凭你这样的条件,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著于一个别人玩过的?还是你骨子里贱的就喜欢捡别人的破鞋穿!”
几个小时以来,沈老不管说什么,沈定北都默默地听着,在他看来,父亲发怒也很正常,毕竟沈家沈氏是他一手创立的,而他又那么地希望他能出人头地,何况他也觉得在蒋倩南这件事情上,他做的确实也是伤了一个为人父的心。
然,当沈老说完这几句话以后,他清清然的面上终是忍不住地露出了恼怒的意思,“爸,”他声音醇厚地唤了一声还完全沉浸在对他失望透底的怒气里的沈老,“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爱她,我很爱她,在我眼里,她也是最好的,天底下的女人是有很多,可我的眼里就只装得下她,她很好,并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你可以不接受她,也可以不喜欢她,但我绝对不允许你用这么难听的字眼来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