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短促地笑出了声,“赢?赢什么?你觉得你自己赢了什么?”意识到现在还在疗养院里,而蒋倩南的一条腿还没有完全地康复,沈定北的面色又冷冷地沉了下来,“是不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蒋倩南在你这里,都是一个可以随意地丢弃又可以随意地折磨的玩物?你也是不是觉得她现在躺在那里就是你完美的杰作?看到她这样,你是不是特别地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傅景洪,你能来这里,应该也是将她这几年都查了个底朝天吧,你满意吗?满意她曾经昏迷不醒两年,满意她到现在走到大街上还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吗?”
    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像是利刃一样地直直地刺入傅景洪的心脏深处,使得他痛得一下要站不稳身子,他滚动着凸起的喉结想一点一点地组织起语言来反驳沈定北,然却发现面对他的质问,他竟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因为他心知肚明,这几年里若不是沈定北,若不是他精心的照顾,若不是他当年的在场,蒋倩南真的早已经不在了。
    他不说话,沈定北也没再吭声,他就那样站了一会儿以后才缓缓地踱了踱步子,视线落在绿化区域里的一草一木上,很缅怀地向他说道,“她最开始醒过来的时候,怎么都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当时的医生对于她的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