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的,尽管她其实毫发未伤。
傅景洪很快地熄灭车子下了车,随即将后座上的车门打开,倾身弯腰也不看蒋倩南面上的表情从从容容又自然不过地将她从抱了下来。
身体一下失重的厉害,蒋倩南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同时也不满地向他抿抿唇道,“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男人充耳不闻她这句话,反而加大力道将她抱得更紧了,眼神直视着前方的牧马人,“我们坐这辆车去!”
蒋倩南真是想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她凶巴巴地瞪他一眼,挑衅似的道,“傅景洪,你没觉得其实你就会给我带来灾难吗?你说我在这里四年都活得好好的,怎么就跟你出来一回就遇上了这样的事?这次是侥幸逃过了,难不保下次你又在我身边的时候又碰上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该离我远一点?”
男人半天没说话,临走到牧马人跟前的时候,突然答非所问地说了句,“刚才有没有吓到?”
“……”蒋倩南这回直接扔了个大白眼给他,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真是在这一天内真真切切地体验到了这句话的涵义。
将娇小的她安置好以后,傅景洪一手搭在车门上,很闲适的站姿,但面色却还是很阴郁地,就连磁实的嗓音里都夹杂着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