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郁闷地看他一眼,“傅景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怎么瞧着你很不对劲呢?”
“怕我生病?”男人给了她一个吊儿郎荡又拽拽的眼神,在她颇不满的小眼神里,又扬起一个招牌似的狐狸笑,“放心,我伤的是胳膊,不是脑子!这里,”他说着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以后做起生意来还会跟从前一样灵的!”
又傻又贱的举动看得蒋倩南没能忍住地笑出了声,笑过以后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幼稚了,眼神没怎么往他身上瞄地,“也就只有你这种从小就不知民间疾苦的大少爷才会这样奢移地大半夜来跑这里喝西北风!”
“呵呵……”傅景洪被她打趣得低低地笑了两声,同样以戏谑的语气回她,“还好吧,至少我这比梁朝伟坐飞机去伦敦喂鸽子强多了!”
蒋倩南,……
说不过他就只好以沉默相对。
俩个人转身往回走的间隙,出租车司机也已经调好了车头,但俩个人谁都没有要坐车的意思,就这么缓慢地走了一会儿以后,傅景洪忽然问她说,“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蒋倩南握了握手里的拐杖,还没有开口回答他,男人又问她说,“走得累不累,要不我背你一段?”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