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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问得怔了下，忆起那天傅景洪种种反常的举动，她眼眶瞬间又红了起来，张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对的。
她这样子看得陶乐乐真是要心疼死了，她狠狠地撇了程习之一眼，“你有话不会好好说啊，南南能知道他会突然这样的话，她能不说吗？”
“……”小太太这维护的样子真是令程习之一阵头疼，尽管有些不满，但他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确实好了很多，“那天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话？”
蒋倩南摇摇头，将种种细节都在脑子里过了个遍，最后也只得硬着头皮告诉他说，“他说那天是他的生日，想让我陪陪他！”
程习之听到这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这时刚好走到一个路口处，他戴着钢表的大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声音有些沉闷，“那天你应该告诉我的！”
蒋倩南因他的这句话，心里的不安感愈来愈重地，眼泪也已经又不听使唤地落了下来，她颤着声问他，“他真的连你也没有说吗？他一向不是最听你的话吗？”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严重的哭呛，“程习之，你说，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新闻里说郑启明是跳楼自杀的，可是我不信，你说，这是不是他做的？”
虽然程习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