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却又心知肚明她们也不见得知道什么。
而蒋倩南则是一点也等待不下去了，她拄着拐杖上前盯着之前她认识的那个秘书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你是傅老板的首席秘书，他的行程你应该知道的啊！以前他的行程表不是你这里也有一份的吗？为什么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蒋小姐，我……”她这样的逼问，弄得秘书心里也是一阵委屈，“傅老板行程我是该知道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傅老板都没怎么地来过公司啊，一切都是陈特助在打理的，可就从前天开始，就连陈特助也好少来公司了啊！”
“什么？”蒋倩南讶异的瞠大了双眸，继续问她道，“陈特助和傅老板都不来公司，那公司里的公事都是谁在处理的？”
秘书定了下回答她道，“小事情就找副总他们啊，大一点的事情就打电话问陈特助，然后再有什么大事情的话陈特助就用电邮给傅老板了。”
她说着，微微地滞了下才又说，“蒋小姐不在的这几年里一直都是这样的，傅老板近几年来来公司的时间已经很少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是晚上在这里的。”
蒋倩南张张嘴还想问她些什么，程习之已经长吁了一口气阻止了她，“别问了，她知道的跟你一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