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不会放任何一个香客再来这禅房里打扰他,而确实是从早上到现在他都再也没有听到昨天那样叽叽喳喳喧闹吵人的声音。
那,刚刚的那位女人她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是来看他的,那为何会这样的沉默?
这样想着时,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他整个人就像是受了某种指引一样地,缓缓地回过了头,当彻底看清楚站在那里的女人是谁时,男人的瞳孔不敢置信的放大再放大,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都开始倒流着,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周围的各种小鸟的叫声却在提醒着他这并不是梦,那一秒里,他的大脑里,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也闪过无数个想法,可他就是哪一个都抓不住,也哪一个都不敢让它们停留。
他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地,傻傻地站在那里,除了怔愣完全找不到别的神情,就连一向狡诈的桃花眼里,也是迷茫和混沌。
他保持着那样的站姿一直到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僵硬之时,还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就在这时,同样也一直站着的女人忽然冲他言笑晏晏地说了句,“不欢迎我吗?”
……
直到把蒋倩南领进了他这两天居住的禅房之内,傅景洪整个人还处于晕乎乎的状态,他一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