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当年之事，时间太久了不说，很多证据也都找不到了，有的就是一些人口头上的说法，当年的参与者能找到的我都找到了，该问的我也都问了，纵合所有罪证加起来，都不能让他直接死，所以我只好想了这个办法！”
他思索了下以后，又把心里面所有的顾虑索性都和她说了，“他来到京都以后，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接触了不少的权贵，你在段家待了十年，应该也明白些官场上的那些道道，有人恨他，自然地也就有人喜欢他，想找人办他并不是件难事，但我怕的是会因此得罪了太多不该得罪的人，然后会连累到你去意大利以后过不安宁的生活！”
在此以前，他是没有想过用道上的这种方法了结郑启明的，但纵合种种利害关系以后，他还是选择了这个方法，当时他想的就是，反正有他在京都，他就不会让人查到关于她的一点半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