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傅景洪这才清醒过来的样子,急匆匆地跟她解释,“没有,倩倩,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刚刚就是想有没有可能是我听错了!”
    “那你现在知道你没有听错了啊!”蒋倩南嫌弃地斜他一眼,然后冲他咂咂嘴哼哼道,“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好彻底吧,别以为我是女人我什么都不懂,虽然寺庙里的那间禅房看起来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但你这样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的贵公子一定也住不惯是不是?”
    尽管很不想在她面前承认,但是这是一个事实。
    那里的床铺是睡起来很不舒服,房子也是因为常年都无人居住显得有些潮湿,但说起来,这也是那和多间禅房里最好的一间了,不过他真的没有任何的嫌弃和不悦,相反地,这两天住在那里,心里倒是格外的平静。
    睡不着的时候他就时不时就想起当年蒋氏夫妇出事以后,她一个人在洛县过着怎样辛苦的生活,他当时就想,他现在的情况一定比她那时要好到天上去了,越想也就越心疼她,然后就是整夜整夜的难以合上眼。
    傅景洪垂下眼皮笑了笑,笑里带着许许多多的满足和欣慰,脱下鞋子躺在床上以后,他随即地就将蒋倩南揽在了怀里,宽厚的手掌有一下没有下地抚着她的削肩,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