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
    只是这孩子真的太顽劣了,不管教实在是不行,偏偏地他平时能管教他的时间不多,而傅太太和家里的佣人又太溺爱他,他真怕以他这样的性子再发展下去,真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才平时会摆出一副严父的面孔来。
    他心里何尝是没有心疼过这个孩子呢?别人家的小孩子要不就是有爷爷奶奶,要不就是有外公外婆,可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虽然家里从他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少过他什么,但有时真的就想起这一点的时候,他就觉得对不起他太多太多。
    不过这些跟傅太太比起来也就都不算什么了,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五年,但至今想起来傅太太生孩子的那个情景,他仍还是心有余悸,也更是忍不住地就把小女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呢喃着跟她说,“对男孩子狠一点没什么的,你看习之对毛毛不也一直挺严厉的,这样只会对他的人生有好处!”
    傅太太听得摇头又点头,“理是这么个理,但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嘛,男孩子调皮一点才正常啊,他要是真跟虫虫一样那么文静我看你又该愁了!”
    说着又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胸膛说,“你也别总是拿程习之训练毛毛来说事,我告诉你,就他那样的人,说实话,要不是还有一个虫虫,你以为他会舍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