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程俏俏因他的这个动作,下意识地就往身子往后缩了下,又冲他摇了摇头,“并没有那么严重,我一个人也可以走!”
    “……”邹昊没说话,就还是用那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看她,须臾,对着她膝盖的位置冲她没什么表情地抬了抬下巴,“腿不是也碰着了?自己走的话伤着骨头了怎么办?伤筋动骨可是要躺在床上一百天的,你能躺得住!”
    他说得很认真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可算是把程俏俏给唬着了,要躺一百天?呵呵,她怎么可能躺得住?!
    没有再犹豫地,她就直接让他给抱了,反正以前别说是抱了,他们还同床共枕过一段时间呢!
    再说,她也没有要勾引他,或是别的意思,就只是碰巧了,不方便,天知道,她现在其实是很想躲着他的,真的,从他将任惠心还有他的母亲接过来京都以后,她就已经彻底地永久地在心里打消了对他的想法。
    她也总算是明白过来的是,他对于她,从来都只是责任和义务,完全没有存在过什么喜欢和爱。
    她的哥哥是他的贵人,是改写了他整个命运的人,这份恩情他无以回报,也回报不清,所以他才要这般地对她好,为她拼命。
    长大以后,她都明白了,也都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