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包里翻出手机以后,她加快了步子走进了公园里,然后随意地找了个长椅坐下来,摁了开锁键以后,习惯性地就翻向了通迅录的位置。
    连着两次都没有翻到邹昊的名字时,她才恍然地惊觉到自己早就不存他的电话号码了。
    极无力地挤出一个笑脸以后,她才又去翻手机通话记录的位置,映在屏幕第三行的,就是邹昊的手机号码。
    跟她一样的是,这个号码他也用了很多年,不过不同的是,中间她曾经换过无数个电话号码,但只有这一个,从始至终都没有丢弃过。
    而那些年曾经换无数个电话号码也只是就为了联系他,如今说起来,她依旧很清晰地记得自己第一次发现被邹昊拉黑以后的那个感觉,一人人孤零零的在遥远的英国,吃不惯那里的饭,也听不惯那里的人说话,更不习惯程习之给她准备的那间公寓,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没有办法习惯没有他的日子,也没有办法让自己接受下来那孤单的生活,就时常地还想像之前他给她当保镖那时一样地给他打电话,发短信。
    不过是她打去的电话他从来都没有接过,她发过去的短信他从来也没有回过。
    年纪还小的她搞不懂是哪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