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额头,“惠心她那时候打电话过来,我没有办法不接,也没有办法不向她承诺些什么,她当时太脆弱了,可能她都没有告诉你,当年她怀阿正时因为悲伤过度,有好几次都住进了医院,我不能明知道她很想留下她和方肃的孩子还一点都不帮她!”
“我都知道的啊!”程俏俏乖巧地点头,伸手为他抚平他紧紧纠着的眉头,“她若不是爱方肃太深,根本就不会跟他连婚礼都不办地就先领了证,也要不是因为太爱方肃,怎么可能会在那种情况下为她生孩子?你那时候帮助她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虽然我们之间因为这个晚了几年,可并没有什么,你看,你不还是一样地爱着我,我不还是一样地爱着你,我们现在还不就是一样的在一起了?”
“……”
面对如此可人的程俏俏,邹昊还能说什么呢?他俯身上前拥了拥她,力道不轻不重地特别地能给人一种温暖,就这样地相拥着坐了很多一段时间以后,他嗓音低低却充满无限力量地跟她说了一句,“俏俏,我虽然不善言辞,但关于我爱你,我无法掩饰,也从来没有想过掩饰,从前那是不得已,以后我要绝对的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他是从她爱上他的那一年也开始爱她的,没有在一起的那些年里,四下无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