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出事以后,我会那么一下没有自信地再去英国找你,我认清的一个事实就是,如果说我邹昊必须说出一个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谁的话,惠心就绝对是,我欠她太多,也不是就现在给她一个很好的住所,还有让她的孩子叫我爸爸就可以说得清的,可能,以后,”
    他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可能以后,我们结了婚以后,我还是会很关心她们母子,会给予她们一些生活上的帮助,俏俏,你能理解吗?”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很认真,甚至神情都带有了庄重的严肃之意,程俏俏被他惹得想笑,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出来,灿灿然地抬手拍了下他结实的臂膀以后,她抿抿唇说,“放心!我不但会理解还会支持的,瞅你那傻样,我程俏俏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吗?”
    她的答案打动了邹昊的心,他情难自控地抓起她放在细腿上的小手放在唇边细细地吻了吻,“小丫头真是乖!”
    语气简直就跟说一个听话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可他亲吻她小手的动作,却令程俏俏红了红脸蛋。
    说起来也不过是昨天才真真正正地跟他在一起,也说起来也不过是从前晚开始,她才真正意义上的把自己的初吻给弄没了,可她就是觉得每一次邹昊吻她的时候,她都觉得好有熟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