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夹在邹昊和任惠心之间的第三者,因为最开始时,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存在,后来知道她的存在以后,她是早早地就退出了。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一刻,望着任惠心绝望又坚强的样子时,她忽然地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极坏极坏的女人,她想,如果要没有她的话,现在的任惠心一定很幸福,有了这么可爱的儿子,还有一个邹昊这么好的丈夫!!!
蓦地,她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只是垂着头,像一个犯了天大错误的孩子一样。
“让俏俏你看笑话了!”任惠心调整好情绪以后,就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程俏俏听得心如刀绞一样的难受,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向她摇摇头,“没有!不是你的错,跟你也没有关系!”
任惠心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都紧紧地盯着已经睡稳的孩子,很无奈又无力的语气,听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几年里,我也时常问我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生下阿正呢?明明就是一点能力也没有,除了会绣十字绣以外,真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可是每当就这样盯着阿正看时,我就觉得没有为什么,我也不应该这样再问自己,仔细想一想,除了是爱,还能是什么呢?”
“我从跟方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