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听下去的样子,他又继续讲道,“搬到云乡以后,父亲就去小镇上的学校做了一名体育老师,原本他是不想让我打拳,也不想让我走习武这条路的,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体弱多病的,他就听信了别人说的习武可以强身健体,就教了我打拳和习武!”
“那后来呢?”
“后来……”男人长长地滞了滞,浓郁忧伤的语气,“后来我就受他影响的缘故,特别地想去考军校,他也支持,没想到的是那年云乡突发了百年不遇的洪灾,他为了救学校的一个学生,就被洪水冲走了,我连他的遗体都没有找到!”
“……”程俏俏在他怀里仰着小脑袋,看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看向窗外,她忽然地自责起来,“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些问题的!对不起啊邹小昊!“
“没事,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男人宽慰她似的将目光收回光揉揉她的发心,眼神里只有对她的关心和爱护,“还不困吗?”
“不困!”她眨眨猫眸又看了看他,满是心疼的语气,“那叔叔去世以后,你的生活是不是就变得很辛苦了?”她沉吟了下才又继续说,“是不是也就是那时候去打的黑拳?”
一直以为,在邹昊的心里,都认为打黑拳这件事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