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他至始至终地都觉得程俏俏在她很小的时候没有得到家人太多的关爱,而他又在她成长的关键时期去了美国读书,故而他就一直认为自己是欠了她的,就像现在他虽然每一次都是以半玩玩笑的说,自己年纪大了,让她和他在一起有些委屈了。
她心里明镜似的是,他的这些看似半开玩笑的话,其实每一句都是真心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常常为身边的他爱的人想了一个遍,但惟独就是极少数去想一想他自己的人!
现在,她都能想得到,给程俏俏知道邹昊要带她去玩半年的话,她心里得有多谢谢她这个哥哥。
而她还是那句话啊,国家真是欠我一个哥哥。
她乱七八糟的想这些事情的间隙,男人已经牵着她走到了一幢房子跟前,这处房子占地面积很大,大门也做得很有特色,是用那种不粗不细外观很相似的木棍一根一根地拼起来的,看起来很好看,又很有感觉,就好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古代生活的环境里一样。
陶乐乐盯着那扇木门看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问身侧着着的男人,“给俏俏的礼物是在这里?”
男人点点头。
“这里看起来就是一处住宅,怎么……”陶乐乐的话还未说完,就从房子里走出来一个穿着中山服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