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以后,牵起她的小手放到唇边落下一个吻,“以后没有什么能把咱们分开,当年那些事情太血腥,你以后不要再想了!”
“不!”程俏俏很坚持地,“那些事情无论以后怎么样,还有无论以后再过多少年,我都不会忘,也不准备忘,你身上那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也绝对不允许我忘!”
她说这些的时候,漂亮的猫瞳里很是坚定,就像是虔诚的教徒在说起自己的信仰时一样的。
邹昊叹息,“俏俏……”
“你听我说!”他不过是才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就匆匆地又打断他,“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在重症监症室的那些天里,每一分对于我来说有多难熬,我每一秒都想在医院里陪着你,可是所有人都不同意,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你,那一年我十五岁,我就想的是,如果这个人真就这样因我死了?那我以后要怎么办?万一将来有一天他的家人来找我向我要他时,我又该怎么办?”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我最难过的,我最难过的就是我牵挂你牵挂得每一天都难受得都跟要死掉了一样,一下子没有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才是有利于你快一点醒过来的,就只是想着,在你还好好的时候,你对我说得最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