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很难受,头也疼得像是要爆炸掉了一样,身上好热,热得她都把薄被踢开了还是觉得是被束缚着的。
沈定北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少喝度数不高但后劲大的白酒,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把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了,尝试着摇醒她,“媛媛?媛媛?”
话说出口以后他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下?难道是环境的原因吗?怎么他就这么顺嘴地就喊出来媛媛这两个字了呢?
还是叫她媛媛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柴媛媛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自己,而且声音带着熟悉之感,长长的眼睫不安地颤了好几下以后,她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男人刚毅周正略带担心的脸庞。
她愣了足有半分钟,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大老板?大老板?是你吗?”
“嗯!”男人点点头,大概是看她现在的小模样挺让人怜爱的,说话的时候音色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你喝醉了,来,把这解酒药吃了!”
柴媛媛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地,她只是凝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不敢置信的样子,“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沈定北,……
没有待候过醉鬼的他,有点不太知道该怎么应对她才是合适的。
他还没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