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断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杆,就那样地保持这个姿势过了好大一会儿以后,沈定北听到她小小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大老板,你要我吗?”
“……”
沈定北自问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也一贯认为趁人之危是小人才为的事,但这一刻里,温香软玉就在怀里,又是这般活色生香地,他渐渐地心猿意马了。
可柴媛媛却是把他的这些犹豫和挣扎都当成了是无声的拒绝,心口猛地一紧,疼得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借着酒意,她再也不想要什么尊严还有等待地,直接捧着他的脸,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通吻。
上大学的时候她没有交过男朋友,倒是念高中的时候曾有过暗恋的人,可那时毕竟还小不说,又是一个学生,哪里会敢谈什么恋爱,何况她还一直都是个乖乖女。
长到今天二十六岁,她从来没有和异性接过吻,严肃较真点来说的话,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是她的初吻了。
她的吻很生涩又很急又没有章法,就只是带了太多太多道不尽说不明的情深意重,从眉毛到嘴唇。
吻的时间不算是长,可在柴媛媛的内心里则是感觉这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比她到这世上二十六年都过得漫长,因为男人至始至终都